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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观当月光和灯光照进这片山林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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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系山区北京中科医院温情相伴

“即使到了现在,我们的大脑和心灵都还是以狩猎和采集的生活方式在思维。我们的饮食习惯、冲突和性欲之所以是现在的样貌,正是因为我们还保留着狩猎采集者的头脑,但所处的却是工业化之后的环境,像是有超级城市、飞机、电话和计算机。在这样的环境下,我们比前人享有更多物质资源,拥有更长的寿命,但又觉得疏离、沮丧而压力重重。演化心理学认为,想理解背后的原因,我们就需要深入研究狩猎采集者的世界,因为那个世界其实现在还牢牢记在我们的潜意识里。举例来说,我们为何难以戒掉高糖高油的食物?那是因为,石器时代的女性如果碰到一棵长满甜美无花果的树,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立刻吃到吃不下去为止。于是,这种想大口吃下高热量食物的直觉本能就这样根植在我们的基因里。就算我们今天可能住在高楼大厦,我们的DNA还记得那些在草原上的日子。”

——[以色列]尤瓦尔·赫拉利《人类简史:从动物到上帝》

编者按:在远古的人类采集时代,人类要懂得很多:这种果实有没有*,这种动物会不会侵略人类,什么时候狩猎可以得到更多......今天的我们不必知道生物界的故事就能生活得很好。我们在电脑前算算数字写写文章,开一个公司,打一份工,决定在家吃还是在外吃,在市场买菜还是在超市买菜,几乎不用操心生活上的事情。但正如尤瓦尔·赫拉利所说,要深入理解今天的我们的行径和思路,就要深入研究采集者的世界。一次夜观活动,其实算不了什么,更不能扯到“进入采集时代的人类集体潜意识”,但我感慨的是,有这么多人,在自然面前放下身段,谦卑到尘土。不是“征服”自然,而是“观察”自然。不是“抓获”昆虫,而是“观察”昆虫。这就让我想到,作为食物链顶端的人类,要如何前行,才能更加靠近那个历史长河中真实的自己,以及看到更好的未来。

夜观:当月光和灯光照进这片山林

文图

万德福儿

“我在这儿!我在这儿!”,看到凯文在山麓的黑暗中东张西望,我自以为是他在找妈妈。

谁知他将胳膊伸向正在走来的蜗牛姐姐:“蜗牛老师,快来看,这里有个蜘蛛,好可爱呀。”

我应该失落对不对。嘿嘿,对于被娃剥夺了所有休息时间的人来说,我怎么感觉到有点幸福呢。但仍心生点滴疑惑:“凯文不是最怕蜘蛛的吗?”

晚上8点,剑锋老师宣布夜观活动开始,凯文走过来指示我说:“我喜欢蜗牛老师,我们和她走到一起。”

然后,他走过去急急地跟蜗牛姐姐说:“蜗牛老师,我们一起观察昆虫,好不好?”声音少有的甜美。

作为一个昆虫观察届兴趣爱好者,我的知识水平比这晚的家长和孩子不知道低多少级别,当人群中有人开始讨论一个昆虫属于“幼虫成虫”或者什么类别时,我竟在脑海中把“螳螂”当成了“树蜥”。

“寻找螳螂”是凯文从绿野老师哪儿抽中的任务。

孩子们马上进入竞技状态,撸起袖子开始寻找起来。手电筒开启,灯光和月光一起,照进这片山林。

“不好意思,我们叨扰了。”

凯文和我走在人群中,调试着我们不怎么明亮的手电筒。“妈妈,你是不是忘了充电?”他怪我,然后,全程不愿意开启手电,进入“省电”模式。

我们发现一只树蛙就在脚下,惊扰般地跳向小路旁。凯文前去一把拉住剑锋,警戒式的大嗓门划破黑夜:“发现树蛙!发现树蛙!”

      树蛙

大胆的孩子们一一摸了摸树蛙的背。我没敢。凯文说:“湿湿的。”剑锋老师说这叫“花狭口蛙”:“它是用皮肤呼吸的,所以是湿湿的。”我看这个花狭口蛙最漂亮也最聪明的地方就在它的背部花纹,大家可以脑补一下它藏在山林落叶中的和谐场景。

接着大家发现了好多马陆、蚂蟥和一对蚰蜒。马陆又叫“千足虫”,但俯视完全看不到脚,遇到危险就缩成一团。蚂蟥看起来湿湿滑滑,凯文形容像“小蛇”,种稻谷的人会受到它的袭击。蚰蜒据说是昆虫届的“黑社会”,有*,看起来就很惊悚,不像个善茬,是蜈蚣的缩小版,有15对脚。(为了坚持本公号的清新脱俗,此处略图)

不知是谁发现一只螳螂停在高高的树枝上,我想提醒凯文“螳螂”是他今晚的寻找任务,但发现他完全自high到不能停止,小小的身躯在人群中自由地蜿蜒穿梭,我在黑暗中完全逮他不到。他看到几个人围着灯光就连忙冲过去:“发现了什么?!”

      孩子们热情高涨

树蜥的尾巴足足是它身体的三倍。它总是尾巴朝后睡在灌木的最末端,为的是敌人来临时及时逃跑。只要有点风吹草动,树蜥就后退逃走。相比之下,蜻蜓的忧患意识要弱很多,我们拨动树枝它竟“我自岿然不动”。

      树蜥和蜻蜓

发现一只黑眶蟾蜍,蜗牛姐姐用手轻轻地抓住它,“看来它不怕我抓它,”她说,“如果怕的话它会撒尿的。”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“吓尿了”!

剑锋老师补充说,黑框蟾蜍遇到危险时会分泌出*液,但一般它不会用这招,它会衡量危险程度。其实,蛇也一样,用唾沫可以欺骗敌人的,它就不会用它的*液。

      黑框蟾蜍

中间的路程稍微坎坷,草木茂盛,有溪流,也比较湿滑。凯文这个经常被我抛进山、石、海、溪流中锻炼成“小老驴”的小孩,娇滴滴地牵着蜗牛姐姐,步步亦趋,竟然需要旁人的鼓励才肯跨过一片水。

我们经过芭蕉树,发现有一个芭蕉树的叶子全被吃光。

“凶手在哪里?”蜗牛姐姐这么喊着的时候,我心里升起一丝害怕:“能把这么大的芭蕉叶吃完的家伙,应该比较恐怖吧!”

“哦,是它!是刺蛾。我就说嘛。”蜗牛姐姐马上发现旁边一棵芭蕉树的叶子上布满刺蛾,是一种绿色的毛毛虫,比普通毛毛虫略大,多刺。其实,就它们的体积来说,芭蕉叶算是庞然大物;但是它们人数众多,食量惊人,看起来这棵芭蕉树不等天亮就有望变秃。

      被刺蛾“蚕食”的芭蕉树

我不是胆大的人,赶快吆喝着大家离开了。蜗牛姐姐接着给大家科普,如果被刺蛾刺到的话,可以用透明胶粘掉。

上次来这里夜观时,发现很多长鼻蜡蝉(龙眼鸡),虽然名字不好听,但它颜值颇高,我一直在心心念。还好也遇到了,蜗牛姐姐给我们讲解它翅膀斑点分布的对称性,我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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